，手腕和脚腕上被绑得过紧的红绳磨破了皮。何止松开了握住叶云腰的手，抽身出来。何止的身上和叶云的下体一片泥泞，叶云的淫水和葡萄被捣碎流出的汁以及何止的精液混合在一起散发出腥膻淫乱的气息。

何止抚摸上叶云大腿内侧的刺青，眼神里多了丝类似痛苦的东西，为什么你的眼里从来没有我？

彩蛋

“写完早点睡啊”，叶云妈心疼的摸摸叶云的头，把一杯牛奶放在书桌上。

“嗯，妈你先睡吧，不用等我”

“真是的，上完晚自习还给你们留作业”，叶云妈埋怨着叶云的老师。

“是我自己写的比较慢”，叶云有些无奈。

叶云妈给叶云关上房门，叶云叹了口气趴在桌子上，高中好累啊。

“嗡”

趴在桌子上的叶云拿起手机看了眼，瞬间直起了腰。

“今天是我生日”

叶云有些莫名其妙，他今天过生日？过了会，那人没什么动静，叶云尝试着发了条短信，

“生日快乐”

“唱生日快乐歌给我听”，那人很快回复。

叶云有些哭笑不得，我唱不唱你也不知道啊。接着，叶云的手机震动起来，那人给叶云打电话了。这是他第一次给自己打电话，考虑接不接的时候，叶云觉得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那个，我五音不全，你将就着听”，叶云忐忑地说，叶云努力想听对方的声音，可话筒里对方的呼吸声都很微弱。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叶云豁出去了唱完整整一首，松了口气，发现对方已经挂了电话。什么啊，又在耍我吗？

何止一个人在空旷的房子里，桌前摆着精美的蛋糕。挂了电话后，何止扯起嘴角，吹灭了插在蛋糕上17岁的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