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的手还停在池还放过去的位置,一动未动,手心传来的温度炙热如铁,甚至仍在升温。
他看到池还的耳朵一点点变得越来越红。
陆鸣并没有喝醉 ,但今晚的他很不安定。
他的易感期就快要到了。
他贪恋着和池还的肢体接触,企图从贴近的皮肤中找寻信息素的踪迹。池还身上不含信息因子、却和他信息素味道一模一样的香气只让他心里的渴望愈演愈烈。
陆鸣低估了alpha对omega的占有欲,也低估了当一个alpha闻不到自己omega的信息素时的焦躁,更低估了当池还主动靠近时,他近乎溃不成军的自制力。
“明白了吗?”池还语气硬邦邦的,把陆鸣以前对他说的话还了回去。
他把今晚这一场“事故”,在心里和地库里陆鸣的贴近画上了等号。
他自觉今天不过原样奉回,将大腿的肌肤换成了陆鸣的手而已。
池还移开眼,轻咳一声,说:“我去上厕所。”他今天已经在酒精的催化下冲动了太多次,该到此为止了。
陆鸣紧紧盯着池还,既没说话也没动作,只喉结暗无声息地滚动一下。
池还准备起身,陆鸣却抓着胸前池还的手向后一拉,把池还拉了回来,然后引导着那只手环在自己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