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被带药的鞭子抽打 ; 9445;.ⅵ(2 / 3)

压,恨不得把它压回胸肉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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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行只好亲自带人去。

萧璃又一鞭子下去,专打胸口,这一次的力道小了一些,靖远却觉得更难受了。他宁可忍受疼痛,也不愿意忍耐不知何处涌上的燥热。

“是。”陆景行不敢怠慢,正要派人去,只听皇帝命令道,“你亲自去,一刻钟,够了吧?”

“这……”陆景行道,“确有此物。”

当然真正操作的时候,会把“红杏出墙”或者“谋杀亲夫”的女囚脱光衣服绑在木驴上,一边推动一边用荆条抽打,游街示众,侮辱性极强,往往还没到刑场,囚犯就奄奄一息了。

的是让你受不了的手段。”

靖远的身体素质倒是很好,不过……功高盖主的大将军,死在这种不堪的刑具上,到底谁更丢脸?

“回陛下,在大理寺后街的医馆。”

魏谦笑道:“陛下,奴才听说南疆有一种子母蛊,母蛊可以控制子蛊做任何事。陆少卿的未婚妻就是南疆的小医仙,想必这子母蛊,她那里定然有。”

“哦?”小皇帝来了兴趣,“陆卿,可有此物?”

“拜陛下所赐,别说是陆景行,任何一个人都可以碰我。”靖远低沉的嗓音听起来闷闷的,像掉进河里的鼓,发出压抑的声响。他挑衅似的嘲道,“哪怕是您身后的宦官,或者破庙里的一个乞丐。”

“小医仙在何处?”

小皇帝仿佛觉得扳回了一局,眼里闪过一丝得意之色:“那就上木驴,也让你尝尝痛苦是什么滋味。”

太监总管魏谦素来体察上意,当下便微笑道:“这东西也不知多少人用过了,脏得很,快拿下去,免得污了陛下的眼。”

“扑通扑通。”马鞭下的心跳声逐渐加快,好像受了鞭子的刺激似的。

陆景行脸色僵硬地带着狱卒,把木驴搬了过来。然后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僵硬了。

木驴是种刑具,当然不会考虑囚犯的感受,所以木头做的那玩意两寸来粗,一尺多长,坚硬无比,毫无弹性,就算是女囚也会被戳坏内脏,用一个死一个,没有什么例外。

“那就去请过来。”

萧璃哼了一声,也没有阻拦的意思,陆景行赶紧让人把木驴拉下去,默默地退开,擦了擦手心的冷汗。

p; 晶莹的汗珠把眉目染上一抹水汽,那常年如冰雪般淡漠的眼睛,也像是融化的雪水般,流露出一丝不自知的春意。一滴汗珠从眉骨滴落,划过高挺的鼻梁,正好坠落到胸口中央,滑向更隐秘的地方。

他的手攥得太紧,以至于手腕的伤口都挣出血来,从里到外渗透了洁白的纱布。

但他依然紧抿着发白的唇,一声不吭,好像胸口火辣辣的鞭痕,四肢疼到麻木的伤口和这不知哪来的催情药都不存在似的。

乳头被马鞭蹂躏得破了皮,每一次按压都会引起本能地微颤,乳首间嫩红的褶皱暴露在坚硬的鞭子下,细细的小刺如针般扎进乳头,深深地嵌进乳晕和胸肉上,留下一道道深深浅浅的淤痕。

萧璃恼火地看着靖远如蚌壳似的嘴,忽然一低头,含住了右边的乳头。它受宠若惊似的涨红了,被湿热的舌尖裹得晕乎乎的,舒服得直颤。

掌心的布料被抓得皱成一团,下身把裤子顶出了一个鼓包,在药物的作用下躁动不安。靖远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想掩饰这难堪的情状。

“可算是有反应了。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萧璃哼了一声,毫不留情地解开他的腰带,用鞭子把动情的阳根挑出来。青涩的性器前端已经湿润,看上去并不丑陋狰狞,也不稚嫩可爱,意外的舒展好看,有一种引而不发的内敛感。

就像一把神秘的弓,被强行拉开,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长长的鞭子弯折成三段,收拢在萧璃手里,他慢条斯理地扬起鞭子,然后落了下去。异样的痛楚从被抽到的阳根上蔓延到全身,靖远眼前一黑,有那么一瞬间几乎是昏迷了过去,也就在那么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