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撞见过你和白如铖做爱。你还记得被目击到的第一次,客厅里的电视放着电影,而你趴在沙发上被白如铖操穴,刚下班的边珝打开了你家门,那表情比第一次撞见你摸奶子的边璟还要震惊。你知道他算是做好多人生活的准备了,但面对现实的冲击时还是难以接受。
而即使被边珝撞到,白如铖还继续若无其事地在你的逼里面抽插,一边告诉你你的大鸡巴哥哥回来了。你担心边珝会有什么难以预料的反应,于是忍着心中怪异的感觉,从白如铖身下钻出来,走去欢迎他回家,去亲他、挑逗他、邀请他一起来干你的小穴。
你脱下了还愣着的他的裤子,帮他把鸡巴舔硬。但很久过去了,他还是没什么性致,你有些不敢置信平时里随随便便调戏就一柱擎天的他会有硬不起来的时候。
白如铖在你身后戏虐是不是你的大鸡巴哥哥不行,边珝愤怒地推开你,径直走过去揍人。你赶紧抱着,安抚他不要冲动。罪魁祸首继续挑
衅,说应该比比看谁能更快把你推上高潮,来证明行不行。怒火中烧的边珝果然回他比就比、谁怕谁,然后把他的鸡巴又塞进你的嘴里面,你含了
不一会儿就全根勃起了。
他们俩最终的比试谁胜谁负你不知道,因为那天你的花穴和后穴都拿来帮过连昊元释放晨勃,他们干不了几轮你就累得睡死过去。
他们之间或语言、或肉体展示的比赛越多,边珝对三人行的态度也在不断变化——你所有的小猫中性癖最正常的一个,从原来无法忍受你
和其他男人有染,再到眼前一副“你们怎么不等我就开始玩了”的表情生气地大声问你们在做什么,你实在是不知道该开心还是难过。
“好家伙,我就说怎么按半天门铃都没人应,原来你们都搞上了!”
你吸了吸鼻子,软软地叫了他一声,他更是气得火冒三丈,一边脱衣服,一边说:“你还知道我叫什么?怎么吃他鸡巴的时候想不起来等
我?”
“先到先得,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明白吗?”白如铖说着,继续重重地操干你的花穴。
你一下子又爽得忘了边珝,放荡地淫叫着,一直到身后的床垫陷下一大片,紧接着另一根庞然大物戳到了你嘴边,你才想起来他还在,忙
把那腥腥的半软巨根的头部含住。
你侧着脑袋,被那粗长的柱身遮住了一半的视野,但透过边珝毛发间的缝隙,以及没有挡着的视域,穿过他鼓起的腹肌、胸肌,你可以看
到他抬头挑衅地望向把你插得呜呜叫的另一个男人。当他的肉棒在你的嘴里膨胀到极致、如石柱一样能把你嘴巴捅穿时,他对白如铖道:“该我
了。”
“该谁了不是应该问她吗?”白如铖朝他厉声说完,转头又温柔地问你,“宝贝,你现在想要谁的肉棒呢?如果想要他的,那我可是要拔
出来了。”
边珝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你被他当下正好的力度和速度插得舒舒服服的,身体正处于快下车前的慵懒,怎么会让他拔出来。你吐出那撑得你嘴酸的鸡巴,努力思考
了一下,用无力的手撑起上半身,喘着气给白如铖做了个求抱抱的姿势。
他在你爬起来的时候就停下了操干,扶住你让你靠在他怀里,再继续顶你的花穴,你一下子软倒在他身上,双腿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乳
房被挤压着,白花花的奶水瀑布似的冲刷在你们的交合处。
边珝在你身后冷哼一声,你打了个激灵,赶紧用膝盖勉强撑着,把那塞着兔尾巴肛塞的后穴撅给他:“哥哥,你用这里……啊……”
“你他妈的都堵住了,我用什么?”
“……哈啊……你不是……喜欢……兔子吗……啊……那要啊……有尾巴……呜哇!轻、轻点呜呜……啊……主人……好舒服……尾巴拔、拔出
去……啊啊……就有洞、啊!可以……啊!”
不等你说完,边珝托起你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