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是,一到了床上,你不知道他们的关系怎么一下子又变得非常好,什么嫉妒什么不服统统都不讲了。他们配合默契,经常把你操得第二天都下不了床,这迫使你最后不得不定了一个规矩:只有特殊日子才能够一起做,平时你想上谁就自己去找那人,其他人都等着。
昨天晚上你让边璟跟你回家时,他还打趣问你接下来的假期你能不能每天都翻他的牌,你笑吟吟没回答他。
第二天一大早,你的生物钟准时让你醒了。你从边璟的怀里钻出来,打着呵欠去倒水喝。就在你翻查app看看有没有同城的活动可以去玩时,你听到门被敲响的声音。
你打开一看,发现是准备去晨练的连昊元。他看到你愣好一会儿,然后以一种小狗张牙舞爪的生气模样道:“你怎么衣服都不穿?万一开
门的是陌生人呢?”
自从你光溜溜地带着他在露营地外的草坪上做爱后,你越来越喜欢自己赤身裸体的状态,挣脱衣服的束缚给你一种鱼儿回到水中能呼吸、
能无拘无束四处游走的自由感,不过这样的状态有相应的代价:你的性欲会越来越强烈,香气越来越迷人,身上总像现在这样布满欢爱痕迹的情况
便越多,更让男人痴恋你的酮体,和边璟昨晚一样发狂地啃咬你的肩头、奶尖、臀肉,然后无限的诱人、做爱、诱人的死循环中。
你给他每天早上都要向你索要的亲亲,反问他就算陌生人看到了,不是还有他们几个可以保护你吗。他无话可说,但还是走进来,把地上
的衣服捡起给你。你嫌弃那是昨天穿过的,自己走去换上睡裙。确定你不是全裸后,他才满意地离开去锻炼。
正当你关上门,边璟的声音从你身后传来:“早上好,刚才是谁来了?”
“是元元。”
一看到他也是没有衣物遮挡的健壮肉体,你又想起来晚上他带给你的欢愉。你立刻扑到他身上,嗲着声音向他撒娇:“老公,再像昨天那
样操操我,好不好?”
他无奈地弹了一下你的鼻子:“小色鬼不先吃早饭吗?”
“骚逼饿了嘛,想要现在就吃大鸡巴。”
他让你站到餐桌边上。你乖乖地撑在桌面上,看着他从地上捡起你在他生日时送给他、他总会戴着去工作的领带。在他用领带绑住你的双
眼时,你撅着屁股去蹭他的大肉棒,让他不得不恶狠狠地掐了一把你的臀肉。
“总有一天我会被你榨干净的。”
“别担心,榨干净了你还是我的老公。”
他发泄地咬了一口你的下唇,然后走远。你听到他打开了冰箱,从拉出的冰格里拿出了硬邦邦的东西,放在一边;又从碗柜里拿出玻璃
碗,带上刚才的硬物,摆在你撑着的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昨天不是这么玩的。你既好奇又性奋,甚至不需要男人的抚慰,你的花穴、后穴就开始流水,淌到大腿根部。
过了一会儿,你感觉到他的手重新回到你的腰上,暖暖的大手隔着衬衫的布料在你的侧腰、胯间摩挲。你微微转头,嘴唇一下子就被他含
住,湿热的舌头舔弄你的舌根、口腔内壁和牙根,你的大脑被他的气息蒙蔽,整个人又醉又痒。
潮热的欲火一下子升腾起来,烧过你的阴部,烧到你的胸膛上,让你难耐地低声呻吟,像舞动的蛇一样蹭着他同样火热的身躯。你的奶头
好涨、好肿,你希望他像平时一样含住乳尖、舌头打转,但他四处游走的手甚至连他最爱不释手的乳房都不碰一下,只是继续慢悠悠地撩起你的睡
裙,梳理你的下面的丛林毛发,偶尔抓一把你柔软的屁股。
“啊……老公……”
你扭着腰去贴他的性器,他也开始勃起了,你能感觉到股缝被肉肉的东西顶着。就在你想把手往后去碰你最渴望的鸡巴时,他握着你的手
腕把你的手摆回去:“手不能离开桌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