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却完全叫不出来,像是这个怪物早已用无形的手钳制住你的喉咙。
你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是谁啊?”边珝的声音从你身后传来,紧接着他冲了过来,把你扶起,“怎么了?!刚才是谁?你没事吧?”
他温暖的身体和你接触,让你有了力气找回神志和对自己的控制,你眨了一下眼,怪物消失了。
边珝把你抱回屋里,搂着你安抚。你嗅着他的味道,他和边璟一样的味道,就像是他们在同时保护着你一样给了你安全感。你把头埋进他
怀里,发出明显自己都发觉在颤抖的声音:“有个东西……怪物,在门口……”
边珝摸了摸你的脑袋:“你是不是低血糖到出幻觉了?先吃饭吧。”
过了很久,你冷静下来——是受最近看过什么恐怖的东西影响吗?你没有这方面的印象。而且那怪物太真实了,你甚至能闻到它的臭味,
是死老鼠、死猫尸体上那种恶心的气味——这肯定不是幻觉。它又激起了你鬼打墙的记忆:难不成身体的改造,真正的代价是接触到这些脏东西
吗?
你感到心寒,开始有了阴影,总觉得开门之后就会再碰到那怪物,你不敢离开边珝一步,他一下子成了黑暗世界里的烈日,你必须躲在他
的日光照射下,必须让自己身体沾染他的温度……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一周,你对怪物的真实性又没有那么强烈的感觉了,它的长相在你脑海里已是模糊一片,仿佛你只是做了个恶梦。你很
庆幸人的大脑会遗忘发生过的事情。
聚餐那天,边珝嘴上说着烦,但他上扬的嘴角出卖了他。你们开车到郊区,来到白如铖休假住的地方——一栋偌大的别墅坐落在一个漂亮
的湖泊旁,背后是延绵的绿山。
其他人早已经到了。边珝装边璟装起来像模像样,介绍完你之后,很快和善地和他们聊起天来,一点都不像平时那样摆着臭脸、拒人于千
里以外的模样。
白如铖说要去准备晚餐,让你们继续聊。你心痒痒的,和其余人聊了几句后,就说去看看他要不要帮手,冲向了厨房。
“有什么我可以帮忙吗?”
“那你帮我拿一下那边的碗。”
在他的指挥下,你帮他洗好蔬菜瓜果、拿餐具拿工具、往牛排上抹油。你发现自己十分多余,他的厨艺好得很,完全处理得过来。你开始
动了小心思,在递东西的时候有意无意碰他的手,经过的时候轻轻碰到他的身体,请教他料理、在他说话的时候背着手认真看他。
只见他忽然轻笑一声:“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吗?”
“什么?”
“幼儿园里听老师讲课的小朋友。”
“小朋友才不是这样呢。”
“那是什么样?”
你假装低龄儿童抱住了他的手臂,一边摇晃一边嗲里嗲气说:“老师,做饭好无聊,我不想做了,我们玩游戏嘛。”
“玩什么?”
“石头剪刀布。”
他和你玩了起来,第一轮你就输了,你立刻耍赖:“这不算!我们再来。”
第二把你故意比他慢了半拍,发现他正要张开手,你赶紧出剪刀,然后满脸得瑟:“输了的人就要受惩罚。”
“好,你说。”
“你先闭上眼睛。”
他照做了,你端详了一下他的俊容,他嘴唇的形状很性感,但你控制住自己,轻轻在他的眼角处留下一吻。他睁开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讶。
你们继续玩下一把,再下一把。你一直在作弊,他由着你,甚至最后只会出布,甘愿接受你的“惩罚”。你吻过他的额头,吻过他的脸
颊,吻过下巴、肩头、喉结,拿起他的手吻上他的手背,直到烤箱发出了提示声,他出了个石头对上你的剪刀。
你闭上眼睛,感觉到他柔软的唇瓣和你的碰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