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算作中规中矩,没拍出什么特别的创新处。
但这个题材总是能吸引观众,荆英一下子看得认真了,火锅吃完了还不下桌,拉着所有人和他一起看。
大家也真是没别的事急着做,陪他看完了。看完又讨论剧情,对校园霸凌这一行径给予深刻抵制批评,杂七杂八说了许久。
到了晚上十一点快要分开睡觉,荆英还没完全忘记这部剧。
他脑容量不是很大的样子,不知不觉在吃饭和看剧间把和伏雪游生气的事忘得干干净净,枕在伏雪游大腿上消食的档口,茫然放空地发散思维,“哎?如果要是哪天你被人推下水了怎么办?”
问的是一旁的纪骄阳,汤眠和乔问去洗水果了。
纪骄阳眼也不抬地铲他的话:“我嗖嗖往岸上游,游到对岸对他比中指。”
“就像这样。”他一边说一边对着荆英比划。
md!说什么屁话,能自己游上岸这问题本身就没意义了好吗!荆英坐起来瞪他,狠狠比个中指还回去,“假定不会游泳。”
纪骄阳:“可我会游泳。”
“都说了假定不会。”
“但我就是会。”
“……”纪骄阳这臭傻b!
荆英来劲了,眼见着要大喷特喷纪骄阳,汤眠和乔问带着水果回来了。
汤眠只听了一半,不知道他们的新话题,问一句:“在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