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哭了。
瞧着真叫一个可怜。
汤眠无奈地看向乔问,乔问收到他的眼神,眼睛差点又翻动,不悦地拎着水果袋子开门出去了。
屋里就剩下他们三个。
汤眠其实想让天逢玉也出去,但天逢玉装作看不懂,赖着不走,他也只能同时劝自己和纪骄阳假装房间里没有天逢玉这号人,耐心问:“到底怎么回事?”
纪骄阳抬眼看看关闭的房门,目光从天逢玉落到汤眠脸上,说不出口。
双方对视了一会儿,漫长的死寂之后,纪骄阳终于吭吭哧哧地开了腔。
“汤师兄,你还记得上次来小乔师兄家的事吗?”
汤眠点点头,“记得。”
纪骄阳:“就那次,小乔师兄不是惋惜你不能和他亲嘴嘛,然后你走以后,我就自告奋勇,提出来要顶包。”
顾不上门口忽然站直身体的天逢玉,纪骄阳陷入了甜蜜又痛苦的回忆中。
……
事情就是从那天开始的。
在发觉乔问想找人练习吻戏之后,默默守了乔问好几年的纪骄阳忽然在狭小的道路上看到了和乔问更近一步的良机。
他一个大滑铲,铲到乔问的腿边,当时就毛遂自荐。
乔问没同意。
不过不要紧,在纪骄阳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死缠烂打撒泼打滚用尽各种手段之后,乔问终于是相信了他没谈过恋爱但吻技超群这一胡话,给了他一个展示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