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温柔而耐心,如精心酿制的极品红酒,带着轻盈优雅的气息,沾染她的唇,侵入她的口舌,味道绵柔、圆润、充实、香甜,余韵却让人微醺、酥软。偶尔狂野时,那仿佛要将她生吞入腹的霸道更是令人止不住心颤战栗,害怕又期待。
从唇瓣到鼻端到双眸到脸颊,再从耳畔轻吻而下,云楼褪去她身上多余的衣裙,将她的小手放到自己已然硬胀的性器上。
第二个阶段,整晚同床共枕;第叁个阶段,裸睡;第四个阶段,爱抚直至勃起。
明明在他细密的亲吻下喘息着,爱抚他炙热坚硬的肉茎在她潮湿的肉缝间滑动。软嫩的肉瓣包裹着硕大的冠首,滑动间一波波快乐从腿心涌出,如层层涟漪扩散。硕首每每刮过肉蒂都让她如泣般娇吟,小身子轻轻抽搐。
在男人们日复一日的疼爱浇灌下,她的身体不可避免地愈发敏感与淫浪,适应着他们只增不减的欲求,一次次被他们刷新承受的极限。
被动地挺高胸脯,看云楼微侧着头吮着她的乳果儿,吮得红彤彤翘立了,吐出来用舌尖绕圈逗弄,再衔在唇间一收一放地吸吮。
身下淫汁泛滥,欲望如潮。
“云,我要……”吐气如溺。
云楼重新吻回她的小嘴,大掌接过饱满的酥乳,让细腻的雪乳在指间满溢,身下微沉再猛然一顶,就将整根粗硕的肉棒深深嵌入嫩滑紧致的美穴。
“嗯——”小浪穴受激,媚肉裹缠着肉茎紧紧收缩脉动。
健而美的身形微顿。
对她的迷恋与想念,身体的反应总是最为直接。
华云楼松开蹂躏雪乳的大掌,伸入她腰后的深凹,向下托起那更加饱满圆润的双臀。
“我不吃醋,是因为我不觉得他们能威胁到我。”
“什么?”
没等明明的大脑理解他的话,华云楼撤了撤腰,随后马上托着她的小臀儿结结实实地迎上他那根傲物的撞击。
“啊啊——”从花心到腰眼,巨大的酸胀伴随着入骨的侵蚀感爆炸开来。
一下下干脆的深顶研磨,一次次放肆的抽送搅动,甬道内的敏感点被翘起的茎棱来回刮磨,过激的快感让层层迭迭的穴肉本能的剧烈蠕动,惹得男人低喘着插干得更加深重。
激烈的交合从一开始就插软了她的腰,明明攀着华云楼的双臂,小嘴里呻吟与尖叫交替,细腰在大掌的控制下拱如弯弓,无处可逃地承受男人又快又狠的操干,双腿大张,脚尖空悬,脚背因无尽的快感绷成了一条直线,小腿肚隐隐酸痛,但那点酸痛混杂在小骚穴传出的销魂刺激中,只会令她的身体更加兴奋、更爽。
“云……啊啊……好棒……啊——”明明娇唤。
华云楼凝眸看着。
红潮在她美丽的胴体上泛滥,雪峰上留下了被他亵玩后的指痕,小身子被插得颤抖喷水,小脸上却是一副任君采撷的乖巧动情模样。
乖巧?
他还记得初次见她,她视他如死物,那么干净纯粹甚至冷漠。
他引诱了她。
他要她。
一声格外高亢的尖叫声中,明明痉挛着潮吹,丰沛的汁水被男人的粉茎堵在蜜穴,只能在抽插间一点点喷溅,喷得两人交合处一片淋漓靡艳。
华云楼将高潮中的小女人抱起摆成跪伏的姿势,高翘的阳具抵着淌蜜的嫩穴口直捣而下,压着她丰美的臀瓣不停贯穿那试图排挤他的媚穴。
明明抓着枕头叫得更是让人心醉。相对而言云楼比较少用后入式,他似乎更喜欢在欢爱时看到她的脸,她也同样喜欢看他。看他情动,听他好听的呻吟。
她有点怕被他后入。他性器的形状在正向体位时很容易就顶到她小穴里的G点,让她早早地高潮、接连高潮,长时间陷入绝美的迷眩中,以最开放的身心享受他持久的操弄。
可是当他后入,每一次小穴就像是重新被开发,奇异的酥痒、满足,清晰又隐秘,快感点点汇集,最后决堤,让她泄得一塌糊涂,久久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