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山的办公室,完全公事公办的模样,对骆山道:“我要带古章出去。”
“你知道魑魅的规矩,”骆山看起来有些疲惫,“出去这里,要么死,要么有战争。”
“任务令很快会到达您的通讯器里。”安修戎看着她。
“那为什么一开始不直接下任务令?”骆山声音里带着点阴凉的笑意。
“老师。”安修戎换了称呼,诚恳道,“我尊敬您,尊敬魑魅。”
“那现在呢?”
“她哭了两次。”
简单的五个字,当骆山看着安修戎的时候,安修戎没有再多做解释。
明明白白地表示自己就是以公徇私,就是毫无原则地宠着自己的妻子。
骆山反而不知道该接些什么了。
沉默半晌后,骆山手指敲在桌面上:“任务令上加上我的名字。”
“什么?”安修戎是实实在在的吃惊。
“加上我的名字,古章跟你们走。”
这是安修戎完全没有想到的事情,借用父亲的军事权利把一个魑魅新兵调出去并不难,但如果是调魑魅的将军,这个魑魅真正的唯一的领导者,那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了。
“您需要多长时间?”安修戎问。
“古章待多久我就待多久。”骆山说。
古章当然是要待很久很久的,最好久到魑魅忘了这个人,然后古章便能和自己的家人长长久久地团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