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六、禍從口出(2 / 4)

看著再度甩上的門,杜丹不敢再闖了。再闖進去她真怕谷逍遙會忍不住出手掐死她。

轉過頭,申屠冺不知何時摸到她身後。她尷尬一笑。

那張像極了她前夫的面孔,此時表情顯得有些嚴肅。

「怎了?」

「我不用子嗣,也無需向誰交待。」

杜丹:「……」

「妳想幹啥都成。」

……和兩個聽力異常敏銳的傢伙住一塊,隱私消失得多自然!

接連被兩個男人直接了當將心意說白,杜丹有些煩亂,她鄭重重申:「這事我就隨口說說罷,不是真要做。」

申屠冺不氣不惱,反而一揚唇角。「嗯,我就先交待給妳,免得妳不明白。」

說完,他也沒等杜丹回應,回頭幹活去。留在原地的杜丹獨自糾結,心情五味陳雜。

適才她確實是一時興起,隨口瞎扯,可谷逍遙和申屠冺兩人的態度,卻讓她有些後悔一時嘴快。

隨口說是好玩,要真認真思考起「婚姻」這兩個字,杜丹打心裡湧起一股壓力。

想她上輩子付出那麼多情感,最後落得一個離婚下場……婚姻這門學問,她還沒參透呀……

她乾脆不想了。

有些小意外,可待太陽升起,一切恢復如常。

隔日一早谷逍遙也就給了她兩道白眼,還是主動過來幫忙包包子。

反正杜丹這死皮賴臉的,不較真就不尷尬,處起來還是挺自在。申屠冺更不用說了,這廝人高馬大,可行事就像杜丹的貼心小棉襖,任勞任怨,該做啥做啥,不會惹她難堪。

杜丹將一切看在眼裡,其實也有些不好意思。

大翼民情不同,她可以談感情、甚至有床伴卻不婚,但對象是土生土長的大翼人,就未免有佔人便宜之嫌。

可話說回來,這兩個傢伙是自己決定跟上來的,總不能硬塞過來自己就得負責……沒這道理嘛。她遂又心安理得。

原本她還是這般想的,可三日後,突如其來的事件,讓她又有動搖。

錢清貴直接殺上門。

看到那身錦衣華服出現在自家門前,杜丹心一驚,這是尋仇來了?

--简体版--

她忽然兴匆匆问:”你说,这妻主我做不做得?”

谷逍遥手上动作停下。

杜丹眉飞色舞。”虽我非大富贵,可养一家应还行的,总有家里过不下去,又不在意有无后人,若我许以重利,招个夫婿上门,你说可不可行?”

“家里已经两个男人,妳还想招人上门?”

杜丹一噎。

“你们哪算……啊啊啊啊啊──”背后的人下重手,某人惨叫。

谷逍遥只恨下不了手掐死她。”妳就想吧!”冷冷甩下话,谷大侠摔门而出。

杜丹趴床上不住一颤,背后少了个人,忽然觉得冷了不少。

她抖了几抖,略一犹豫,爬起来套上衣服,走出房,在申屠冺的目光下不自在地穿过院子,来到东厢房唤了两声。

门里没应,她拍门,又叫了几句后,径自推门闯入。

房内的谷逍遥就像没察觉有人闯入般,面无表情地低着头摆弄他那些瓶罐。

杜丹硬着头皮过去,自己拉了张椅坐下。

“那个……”

起了音,没人理会。杜丹讪讪,再作思考,整理了下思绪,再接再厉。

“那个……我不是那个意思……”

谷公子连头也没抬。

杜丹苦逼,她很想问谷逍遥是不是初恋。不过为了小命着想,还是别刺激正在闹脾气的人好。

唉,姐这辈子已经不是了,怎么还有人追……她放慢语速:”逍遥,我知道咱们这一路处得好,你和小冺都对我诸多照顾,可你也说了,我这身子伤了根本,怕是无法传宗接代。”

正在摆弄瓶罐的人,手几不可察一顿。

“我无父无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