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餘光就發現男子後頭還站了另一個人。
「魯管事?」杜丹驚訝。
「杜姑娘。」魯正微笑頷首。
「魯管事怎麼……」
「昨日我回去跟公子提了遇見杜姑娘的事,公子想請杜姑娘吃頓飯,當面給杜姑娘道謝,便差我來找。」
「錢公子太客氣了。」杜姑娘心裡嘆服,自己昨兒只說了住南市附近,今天人就能找上門,地頭蛇的能力可真不是蓋的。
「應該的,不知杜姑娘明兒有沒有空?」
「我明日要出門辦置些東西……」
「那後日如何?」
杜丹頓了下,而後點頭。「行。」
魯正笑道:「那後日巳時我讓人來接杜姑娘。」
「麻煩魯管事了。」杜丹連忙客套道。
「不麻煩,不麻煩。」魯正笑著,又轉頭從旁人手上接過一木盒。「這是金實,咱們商隊剛送回京的,挺甜,杜姑娘嚐嚐。」
「這怎使得──」
「小小心意,杜姑娘莫是認為金實寒磣?」
杜丹急忙否認,你來我往兩句,不得不接下了木盒。
魯正告辭後,杜丹回頭返回院裡。
兩個男人就瞧著她一步步回到桌邊,放下手上那盒玩意兒。
「噯,人家送的,吃吧。」
兩個男人不為所動,申屠冺甚至挑高一眉。
「怎麼?」杜丹不明所以。「這玩意兒南也有,你吃過吧?」
金實,乃柑的一種。魯正送來的金實每個莫約拳頭大,皮薄汁多,在大翼相當少見,屬金貴貨。
申屠冺嗯了聲。
反而是谷逍遙先問:「剛才門外那人,是水承讓妳救了那個?」
「是他家公子。」杜丹搖頭。
谷逍遙冷哼一聲。「從水承找到京,可真有心。」
杜丹不懂這傢伙又在發哪門病。
「唔……是昨兒在東市碰巧遇見的,我都忘了那位錢公子和魯管事是京裡人了。」她解釋。
申屠冺認真聽著兩人對話。
他不像谷逍遙見證杜丹救人現場,魯正的出現讓他滿腹疑惑,帶點警戒。
谷逍遙沒再回話,已經吃飽的他直接起身走人。似乎對桌上金實沒半點興趣。
杜丹只好招呼申屠冺吃水果。不過谷某人在走後沒多久,又折返回來,把杜丹手中那顆搶了,再抓一把金實,接著把木盒往申屠冺方向推。
「他吃就行。」
杜丹滿頭黑線。
「為啥?」
「妳體寒,別吃。」
「……」
申屠冺眉一揚,麻利地將木盒拉到自己身前。
「……」杜丹覺得自己受到兩個吃貨聯合打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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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杜丹依约将货带到了水丰阁,十二块皂加五两番红,傅掌柜在验收后,又给加了点价,把零头填上,共给了两百六十两。
现金在身,杜丹心情相当不错。
做完交易,她人便直接回南市,做了番采买,回家找两个吃货庆祝去。
谷逍遥和申屠冺的效率挺高,才没几天,家里已经整理得有模有样,桌椅都给做出来了。
杜丹进门时,申屠冺正光着膀子,在院里对着堆木头敲敲打打。
见她回来,立即朝她漾开笑容。
杜丹被笑得小心肝一阵酥麻,咧嘴而笑。
“我回来了。”
申屠冺过来帮她拎走手上东西,摆到旁边桌上。
谷逍遥也见到她了,老兄他就在原地,朝她看了几眼权作招呼。院里两个男人依旧壁垒分明,不过在杜丹回来后,或快或慢,最后总是会往她身边靠拢。
因为她回来,就表示有东西吃了。
至少某吃货靠过去就是准备开吃。
桌子食物和昨日有些不一样,少了面食,多了饼和甜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