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
这两个字是不是真挺好,鲁正其实不敢确定。
虽然他打心里觉得杜丹是救命恩人,但也知道小当家他……特别反感被人吃豆腐。
虽然当时事出紧急,但对阶层分明的现代人来说,冒犯便是冒犯。究竟杜丹举动是救命有功亦或是个登徒子,左右不是鲁正能定调。身为下人,该如何如何,其他就是操心也操心不来。
“花时间探路做买卖,还赁了屋,这是打算在京里久待吧。”钱清贵的声音将鲁正思绪拉回。
“应是。”鲁正低头。”不过杜姑娘非本地人,是待多久亦不好说。”
“嗯,再遇见时,替我约她一聚。水承的事我还没亲自道谢呢。”钱清贵笑道。
“是。”
“行了,事别给拖久了。”
“正知道。那我便将事交待下去了。”鲁正欠身。一语双关。又与主子应和了两句,便退出了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