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皮開肉綻後又重新生成新肉的異色大疤。
她不曉得一個人身上竟能如此「精采」。
她想,這傢伙肯定是武教習曾與她提過的「江湖人」了吧?要不是她親眼看過他撕人比撕手扒雞俐落,這模樣恐怕會讓她以為,這是被主人家虐待得受不了,才逃跑出來的奴隸。
只是……
她手劃過那飽滿隆起的胸肌,心想,憑奴隸的待遇,應該也沒辦法吃出這樣的好身材……
「……」某人發現自己又盯著人家的身體,思維胡亂發散。
她暗自罵了自己一句。
又不是沒看過好身材,自己上輩子待的那健身房還有好幾名健美選手出沒咧,肌肉比他壯上數倍的比比皆是。
不過話又說回來,做為一個孩子都生過兩個的熟女,見到養眼畫面,多欣賞幾眼也是正常,更別說杜丹對這檔事相當大方。只是眼前這個不省人事,對著個也不知活不活得下來的裸男意淫也太可怖,她又不是飢渴的變態……
白了自己一眼,她集中精神,迅速替這名裸男將身子擦過,穿回衣物,最後,用手指沾了水,替他潤脣。
做完這些,才又出門去。
外頭傳來陣陣香氣,杜丹找到了香氣來源,一名面黃盤髮,身穿灰色粗布衣,頭上還綁了布巾的婦女,正蹲在灶前看照柴火。
「張大姐。」
「杜娘子起來了。」張氏抬起頭,瞧見杜丹,朝她招呼道。「妳相公可有清醒?」
杜丹笑得勉強。「沒醒呢,不過腦子不燒了,應是有轉好。」
「難為妳了。」聽見同樣答案,張氏輕嘆。「大源和小蟲剛進山裡了,我有交待大源看能否獵些野味,若妳相公醒來,也好補補。」
「讓張大姐費心了。」
「沒的事。」張氏笑道。「妳便與妳相公放心住下,咱們這兒過得不怎樣,可吃頓飽飯,保你們夫婦安全還是沒問題的。」
「給熊大哥、張大姐添麻煩了。」
「什麼麻煩,麻煩便不會應妳。應了妳,妳就安心住便是。」張氏佯怒地拉高些音量。
杜丹只能連聲道謝。
水煮開,張氏煮了些像是麵疙瘩的東西,佐了葉菜和肉末,盛了碗給杜丹,杜丹吃得香。
這個叫九枝里的地方是她前天摸瞎摸過來的。
那時她是拖著一個昏迷不醒的大男人,渾身惡臭狼狽的找上門。
說是兩夫妻路過清艸,被賊人追,因不識路,慌亂中不小心摔下坡,丈夫還撞著腦袋暈死過去。此前已走了兩天路,才終於尋到人家,請主人家讓他們夫妻倆借住幾日。
被找上的屋子就是張氏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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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脆的钥匙声,厚重的金属大门被推开来。
李丽看见屋里透出的光线,心里浮现疑惑。
半夜两点了,谁还没睡?
走进客厅,沙发上的那道身影给了她答案。
“旭,怎么还没睡?”她对老公露出了笑容。
谭永旭身着浅色家居服,脸上一贯的温文。
瞧见妻子回来,他稍微变换了坐姿,将手上原本正在的书放下。
“等妳,有事跟妳说。”
“好,你等我一下,我先弄点吃的,肚子快饿扁了。”她随手将公文包摆在餐椅上。
谭永旭起身,跟在老婆身后进了厨房,替她倒了杯牛奶,放上炉台温热。
李丽自己烤了两片土司,抹上果酱,两人各端着一只杯子和一盘子,回到客厅,将杯盘放在桌上,李丽将双脚缩上沙发,伸展四肢,发出舒服的呻吟。
“终于可以休息了~~”
谭永旭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温柔。
“好了,你要说什么?来吧。”李丽伸展完,稍微蜷曲身体,乔了个舒服的姿势赖在沙发里,准备聆听。
谭永旭摇头。”妳先吃东西,吃完再谈。”
李丽顺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