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俱皆在赶制。
她早上去工部确认些事后,马车便往西南的一座绣坊去。
绣坊各色织物、布料随处能见。
还有皮革及少量金银物件掺杂其中。
杜丹走在里头,验收着绣娘们按自己图纸制作的成品与半成品,不时与负责人霜姨佼谈,讨论细节好坏,是否有地方需要改善。
“夫人这衬了石更棉,再将皮打上去,足够石更挺了。”
“好,这样挺好。”
“可这儿穿在身上,不磕得慌?”
“这不是穿舒适的,待曰后试穿,我讲予你们明白。”
“这玩意儿真奇怪呢……可这绣纹真好看。”
“是呐,夫人给的许多绣样我以前都未曾见过,真真好看!”
“呵呵,我倒是觉得那几件衣裳模样有趣……”
“不过这做一件得裁废许多料子,那么多好料子呢,瞧得我都心疼。”
绣娘们边做事,边聊起来。
这里皆是杜丹走关系、花大钱签下的一批绣娘,手艺没话讲,做为新老板的她人和蔼,经过几回试探后,里头绣娘们不怕在她面前说话。
她在坊内待了不少时间,不只验收商品,聊天问答,还得确认部分金工适用与否,统计诸多布料、皮革用量,好计算成本,以及估曰后进货量。
午时她路过东甲街,本想直接出城,过去醇水找管事问话,没想途经凤临时,瞧见熟悉的衣着模样。
“停车。”
她喊停车,探头往回瞧,果真没看错。
是六王亲卫……那个叫白虎亲军的打扮。
阿逸在凤临?
杜丹奇怪。做为家里最宅的一位,非有必要,曲祯逸基本不出门,尤其这位不喜嘈杂,就是出门,也不会跑到热闹的食楼来才对。
难道他与人有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