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的直白一时叫杜丹不知如何回应。
真要说,一个晚上处下来,虽然这位说话直接,瞧她的眼神过于炙热,亦不掩饰欲望……可在行为上,没逾矩半步。
他将她的话记在心上,即便欲火高涨,仍记得她说的今晚不行房。
足够正直的教养,让人自然能生出信任,感到安心。
终究已经是妻侍,杜丹条件和要求不是那么不可撼动。
六爷今晚给自己刷的好感,足以让她稍稍说服自己,催促自己更进一步。
于是指尖在点了那下后,她轻轻摸上他手臂,人也朝那靠过去。
随着她的贴近,将军身子更僵硬了。
手搭着,脑袋靠在他手臂旁,杜丹感觉他身子极烫,像靠着个大暖炉一样。”你身子真暖。”
“……”是要将他当炭炉使?”你别靠过来了。”
“为什么?”
“你靠过来……我更难受。”光用想的那话儿就硬得不得了,何况是她身子给贴在旁边。
咱们将军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的话换来一阵银铃轻笑,笑得他脑子停滞,一片白。
“……我说真的,你躺里边点吧。”他就快求饶了。”要命这是……”
杜丹又笑了。”你不想与我亲近?”
“是你说的认识前不行房……还是咱俩算认识了?”本是痛苦的声音,后面忽给精神起来。
“不完全认识,可性子大概知晓些吧。你呢?”
“我?我就觉得你性子好……胆子不小,也不容易生气……还有你那……胸里像给藏了两馒头,挺能颤……”
杜丹:”……”
“咳……就是瞧来和我不一样。”知晓话有些流氓了,即便是妻主,也不能像在军里那般说浑话不是?六爷赶忙收敛。
可六爷不知与他对手的这位内芯不是一般妇人家,而是个脑里黄色笑话不比任何人少的豪放熟女,只听身旁传来──
“那……你想摸摸看不?”
狄英君整个人傻住了。
被窝底下,那人又朝自己贴更近些,一软软的触感碰上自己手臂,六爷猛地激灵,心跳像撒开脚跑的兔子,撞飞快。
杜丹将手放到他肚子上,在胸下与腹部间的位置来回游移、轻抚。六爷呼吸加重,全身汗毛都给竖起来,肌肉随情绪绷紧。
“……能行房了?”他问个仔细。
“若我说不行,只能摸摸,你要是不要?”
“……要!”
必须摸!即便要给憋死,都得摸!
他一下就想抓过来,杜丹怕他一激动收不住手劲,给挡下。六爷一脸”为啥?不是说能摸吗?”的表情,杜丹将他手给握住。
“不要急,慢点来,别捏疼我了。”
“喔……喔!”
杜丹捉着他的手,慢慢将那大掌引导到自己胸前贴上,六爷几乎是屏息,五指轻轻颤动,试着把玩那软绵绵的一团软肉。
“……怎么这么软……”他似喃喃自语,将另一手也给贴上,双手感受着那又软又弹的手感。”本以为是馒头……似乎更像装了水的囊袋……有些沉……”
杜丹:”……”
这搞得像在做科研调查,边摸边发表感想的情况,于杜丹来说也是头一遭遇上了。
“我想看看你的模样。”隔着裹衣摸不够,六爷整个性致给调动起。杜丹稍一犹豫,想着两人已是妻侍身分,仍给点头应允。
于是裹衣给褪去。
昏暗之下,那身子模样仍是教狄英君久久呼不出气。
他一个激动,将自己上衣也给脱了,与她裸裎相见。
“……”别说这位说话熊呆熊呆模样,卖起肉来,赏心悦目,杜丹都给看得心肝有些荡漾。
她轻轻摸上他的手臂,六爷自然地压上去,学着她抚摸底下娇小柔软的身子。两人呈略侧身的交迭状,靠极近,他忍不住将脸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