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拳中的秋落没停下手脚,但还是抽空回了她。 “哪的共妻?” “有差呀?” “当然有差,共妻咱们京里较少见。南方这儿的共妻好似也和北方不太相同。”他说。 “差在哪?” “我记得京里再北方过去,要临玄岳的几个部落,共妻是挺常见的,那儿女人少,常是一个包一个妻,一个包住三、五人,不一定是亲兄弟,通常是跟着小头目的人马。他们那打得凶,抢地盘也凶,战兄弟比亲兄弟亲,女人家少,也就分着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