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打斷他。
「用不著解釋這些。我現在就好奇追月和崩星,他們往後可是要與咱們一塊在宅裡生活?若是,我可得認認臉。」
申屠冺一愣,而後笑了,點頭。「是。」
「他倆可要人照料?我再差些人過來照料院裡灑掃可好?」
「用不著,他們能幹活兒。」
杜丹明白了,或許名義有些不同,可那兩個也算是他的貼身小廝就是了。
「嗯,你若還有缺什麼,可得與我提。若是往後忙活其他,對你有了冷落,你可別傻悶著,記得提醒我。」
說時,她將他拉近,雙手環上他的腰。
「要不你也知曉我這性子,常一忙什麼就一股腦兒鑽進去。」杜丹軟聲軟語。
不只是撒嬌、安撫,她也需要提前給自己打預防針。
否則說真格,她何嘗沒半點恐懼。即便這親結得有些不倫不類,終歸是正經嫁娶。在某些地方,她是自私,但終究沒市儈到把三人全當工具。
結了婚,她亦希望能維持好婚姻關係。
「你得記住,你是我夫婿,我心裡……是有你的。」
申屠冺心飄飄的,回攬她,輕聲道:「我明白。」
屋內燭火暈黃。
互相攬著的兩人,手下力道皆加重。
申屠冺目光變得熱切,卻不躁進。反倒是杜丹順著他腰身,往上摸了摸。
正事總該辦的。
「嗯……那個……咱們睡了?」
申屠冺輕笑,抱起她。杜丹像隻無尾熊,手圈著他脖子,雙腿在層層衣料阻隔下,努力夾住他的腰。
兩人額頭幾乎碰在一塊,申屠冺伸手扯掉她髮上釵飾,如瀑烏髮瞬間散開。杜丹趁機親了他臉頰一下。
「今日我可是清醒的。」
申屠冺輕笑一聲。
確實如此,兩人前幾回交歡,都是一方處在毒發狀態,急遼遼地胡扒亂扯一通。
那終究不是正常的情況,他渴望兩人能有真正的……正常的親密。
他微微側了臉,向前,輕輕吻了她。杜丹勾著他的頸項,輕柔回應。
他抱著她走向床,讓兩人緩緩倒進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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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是的,斷在這!啊哈哈哈哈~~奔跑
謝謝我是一颗小豆子贈送的禮物,啾啾啾~~飛吻連發
--简体版--
申屠冺想起了两人相遇的情形。
一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小不点,在他自封经脉时,一脚踩上他。一开始他以为是追兵,不过她的声音和说话的内容很快就将他拉回神。
她说的是大翼官话。
来不及多想,对杀气极其敏锐的他,直觉解决了后面的几只小虫子。她则带走因运功而毒气攻心昏过去的自己。
路上他醒过,虽讶异那小姑娘的举动,却因当下毒发得厉害,不得不选择静观其变。
中途她不断与他说话,许多内容他都听不懂。但渐渐地,也从中摸清了一点东西……
他这张脸似乎与她相熟之人极为相似。
且他能肯定,她对那人有情……
她为人伶俐,想尽法子给两人找落脚的地方,费尽心思打点,让不断逼毒弄得浑身脏臭的他能更舒适些,并找大夫试图医好他。
他们两人连认识都说不上,申屠冺困惑于她的举动,却在不知觉间,依恋上这种……被善待的感觉。
他从中寻到了一种过去自己未曾碰触,完全不敢想象的价值。
他不只是一把取人性命的冰冷尖刀或任人宰割的砧上肉……他有血有肉,还能……还能被当作一般人……
从南赤土一路杀过来,亲自了结了师父和一票杂碎的狗命,申屠冺那早已麻木的心,却在让杜丹洗刷得干净,揽着睡得温香时,裂成密密麻麻的蛛纹。
心涌上一股倦怠,还有更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