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脉的。
江存度没有立刻给出回应,他观察着李佑德。
几日不见,这李院使看起来憔悴了不少,眼下都出现了乌青。
这般模样求见,却只是为了给他请平安脉,怎么看都很反常。
江存度能想到的,便是前朝那些官员出手了。
思及此,江存度的神色冷淡了几分,他看似随意地问道:“几日不见,李院使何以如此憔悴?”
李佑德:“……”
李佑德已经汗流浃背,陛下一开口,就指出了他的问题,果然是不简单啊。
眼下实话肯定是不能说,但陛下的问题又不能不答……
“臣……臣是心忧陛下才如此的……”李佑德飞快地转动脑筋,搜刮着脑中能用的词汇。
“臣……自从给陛下诊脉过后,就一直心忧陛下,臣每每想到陛下圣体欠安,就夜不能寐,食不知味,辗转反侧……”李佑德把想到的词都用上了,最后道,“臣实在是情难自禁,日思夜求,只盼陛下早日安康啊!”
江存度:“……”
劝他按时早朝的官员个个正直不已,而这李院使一开口,便说出这番没有操守的话,应该可以排除是前朝官员派来的嫌疑了。
既然不是前朝官员派来的,那么让对方看看也无妨,毕竟他的头疾也确实该有些变化了。
如此想着,江存度应允了李佑德的平安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