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词太不文雅了，他应该重新想一个形容词出来。那股恶心的味道……对了，就像擦拭过呕吐物的抹布一样。

“有道理。”五条悟点了点头，他毫不犹豫的就接受了夏油杰的说法，他的朋友绝对比一般的小孩都强。

“这应该就是代价。”

夏油杰一脸茫然，“代价？”他本来就对咒术界一知半解，很多东西都前所未闻。

“对。将咒灵玉吞进肚子，就能够调幅咒灵为你所用。这是一种很强大的生得术式。”

熟知动画片里各种套路的夏油杰一下子就懂了，“我明白了，想要得到强大的力量，就得付出代价。是这个意思吧？”

“是。”五条悟板着一张小脸，点了点头。

夏油杰如同小大人一般叹了口气，“好吧，有得必有失，等价交换的意思嘛。”

他又抬头直勾勾的盯向五条悟，他唯一的真正的朋友，“悟，你是不是也要付出什么代价？”

五条悟突然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答应过，如果能够再次见面，他就告诉杰自己为什么头疼的事。

他伸手拉住夏油杰的小手，让他的手指停留在自己的眼角上，然后直勾勾的与他对视，“你看我的这双眼睛。”

夏油杰看着和他距离很近的那双蓝色大眼睛，如同天空的延伸，湛蓝而又清澈，但又有星星洒落在其间，美得让人心醉。瑰丽炫目，恰似人世间最美的蓝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