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双眼, 她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 再清楚也不能的明白竟然被一个只认识四天的存在牵动了心绪。
陆沅不由想到自己母胎solo的三十年,感情自己不是不想谈,真的无欲无求,而是xp独特?
显而易见, 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精明的律师却难以产生抗拒。
“咳, 那你听好了,”陆沅说:“我叫陆沅, 陆地的陆, 沅芷澧兰的沅。”
“陆…沅……”云姜如牙牙学语的小童, 一字一句跟读, “沅芷澧兰。”
陆沅莫名被念得耳热,以为她不懂是哪个沅字才会念得那么慢,就说:“你把手给我,我给你写一个。”
云姜伸来一只手,把掌心摊开展现在路远眼前。
放下手里的东西, 陆沅拉过那只手, 把手背托在掌心里,一笔一划地写下自己的名字。
说实话, 这还是她第一次没有袖子或者布料遮挡触碰到她的手。
和想象的不太一样, 摸起来像凉玉, 却还是柔软的。
谁都清楚这双看起柔弱无骨的手蕴藏着怎样的力量。
“就是这两个字,记住了吗?”陆沅问。
“记住了,不会忘记的。”
写完之后,云姜盯着自己的手心很久,久到让人以为她要变成雕像了。
“其实我的名字还挺少见到的,以前上学的时候老师总爱念我名字回答问题。”
所以告诉你之后,应该也不会被你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