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滴的输液架,估计还剩一点就挂完了。
刚好这时候,房门被人推开,特地把脚上高跟鞋换成软底鞋的晋女士和丈夫走进来,正小声地说着什么。
“我记得是快好了,要叫护士拔针。”
男人答道:“等会你也跟着吃点,今早上紧急会议你一点都没吃。”
“我哪有心情...”去吃。
一抬头,她就看见睁着眼睛,眨巴眨巴地看向这边的云姜。
本来还带点愁意的脸瞬间挂上关切的笑容,连忙温声问道:“姜姜醒了?感觉好点没有?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穿着黑西装,宛若在逃.黑.道大佬的云爸已经按下了床头的传呼铃。
他没说话,看向云姜的目光也是带着明显的担心,看长相就知道他是个不善言辞的人。
云姜缓了缓心情,说:“醒了,好点了,就是有点没力。”
嗓子还有点哑,吃了药,睡了一觉只觉得浑身虚乏无力。
弯腰说话的晋女士一顿,眼睛又红了,竟是快哭出来了。
云姜心一抖,以为自己说错话了,人有点懵。
晋女士说话的声音都带着细颤:“你是受了多大的委屈,都愿意理妈妈了。”
“......”云姜。
有熊孩子背后就一定有熊家长,眼前这对夫妇就是很好的熊家长预备役。
再者,她想了想自己病发的原因,云姜并不觉得哪里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