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女人纤细的腰肢。 终于,安暖挣扎得筋疲力尽了,昨晚遗留下来为数不多的体力消耗殆尽,只能靠在男人怀里气喘吁吁。 男人的手指已滑入女人的小穴, “你别!” 女人的出声是那么无力,是拒绝听起来又像是邀请。 食指在柔软窄小的甬道里抠着挖着,把昨晚他留下来的,女人又吸收不了的精液,一点点地弄出来。 过了许久,温有擎关了水流,在背后舔着女人的耳朵,轻声告诉安暖, “好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