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茶站在饭厅都能听到她连连呕吐的声音。
“你今天吃了什么吃坏肠胃了?”沈问茶赶过去帮她拍背。
“跟平常吃的一样。”**ten说完,又按着胸口正对马桶干呕,“你那锅羊肉是不是坏了,我觉得味道不对劲。”
“哪有,我闻着很香啊。”沈问茶摇头,扯了张纸巾给她擦嘴。
“过了三十不调理身体不行了,肠胃变差,月经不调,”**ten又呕了,“明天我得早起跑步,呃——”
沈问茶把她散着的头发抓成一束,免得头发沾到她的口水。“你月经多久没来了?我给你煮些红枣燕窝?”
“一个月还是两个月?记不清了。”
“你和郑骋有做保护措施的吧?”沈问茶随口问道。
**ten呕到一半不呕了,抬起妆容半掉的脸,本来疲惫的眼神霎时锋利起来。“有啊,肯定有的,不然——”
“不然怎样?”沈问茶咽了口唾沫,感觉自己好像无意中说到了点子上。
“好像、好像上次没有。”**ten往后倒在沈问茶腿上,“一直以来都有保护措施,但是我离开B市前一晚不确定有没有,那晚我喝了点酒。”
“你确定吗?你不是那么不谨慎的人。”
“那段时间我心情很糟,而且也不是在陌生地方,可能就迷糊了。”**ten双手按头,晃了几下。
“别管是不是,验一验就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