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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冰桓全部尽收眼底,忍俊不禁,隔着窗户笑了个痛快。

一天又一天,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年。

人都说七年之痒,可在他们之间似乎没有这些说法,七年算什么,七十年都不够。

某天,他和花澈坐在桃花树下的秋千上,花澈勾着他的脖子,眼中写满了失落:“冰块儿,你想过纳妾吗?”

“什么?”

一直没个正经的花澈很少这样郑重其事,他认真的说:“你也老大不小了,没有子嗣,总归不好。”

这话楚冰桓可非但没有感动,反而被气的够呛:“我没有子嗣,你难道就有了?”

作为惩罚,楚冰桓将他抱回屋里,狠狠地虐了一顿。

两天没下地。

瘫在床上的花澈特别郁闷:“一大把年纪了,还跟头牛似的横冲直撞,哎呦,疼死了!”

十年过去了,二十年过去了,五十年过去了。

他却觉得不够,他想这么和花澈过一辈子。

直到一束光透进来,周围的景物开始土崩瓦解,连同那个依偎在他怀里的老人一并消失,他伸手去抓花澈,换来的却是五脏六腑尽数爆裂的疼痛。

如梦初醒,恍若隔世。

花澈在叫他,拼了命的喊叫,入眼的是身穿上清弟子服的花澈,入耳的是无数修士七嘴八舌的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