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最擅长的吗?”
“放肆!”梅采莲拍案而起,盛怒使她白皙的面颊染上两朵红晕,“一年不见,你竟变得这般没上没下!老话里说的果然没错,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在那灵霄宝殿跟着庄田那三流掌门,就学了怎么顶撞自己的母亲吗?”
楚冰桓面不改色,沉声道:“母亲自己有错,还要色厉内荏的拖拽旁人吗?”
“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梅采莲怒不可遏,突然想到什么,她阴恻恻的笑了,“你这又是听了谁的谗言,就横冲直撞的跑来质问我?行啊,在上清台的时候闷声不响,回头就跟你吹枕边风,当真好心机!”
楚冰桓强忍心中憎恶,咬牙道:“母亲眼里容不下沙子,就用这种卑劣手段暗中偷袭,如今还要恶人先告状吗?云天水镜当众丢脸,叔父也跟着下不来台,这就是母亲想要的吗?”
梅采莲张了张嘴。
楚冰桓紧接着质问:“孙师弟虽然争强好胜,却尊师重道,母亲就利用这一点,提前给他灌输万门会武要名列三甲的思想,孙师弟怕您失望,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冲,对抢夺他猎物的修士恨之入骨;而您又不止一次跟他说,花澈出身卑贱乃娼妓之子,还恬不知耻的跟云天水镜攀亲戚,像他那样的人早晚会毁了云天水镜。”
“我猜,母亲应该假装失言,在孙师弟面前说“如果花澈死了该多好”这种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