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当也不必再喝了。”

兰青闻言先是不解,证了许久后脸色顿时煞白,她不顾伤口一把拽住席浅的袖角,将血都蹭在了席浅衣袖上,口中惶惶问道:“不必再喝了?席浅姑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郡主她……”

席浅垂眸看着她还在流血的手,一言不发的将医书放在窗台上,然后不顾兰青的声声询问,拉她到门边,用清水将她的伤口洗净,然后涂药包扎一气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