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了,”秦渝池捂着胸口,小声说,“林先生,不用去医院。”

若放在以前,林殊听见这种话,一定先把秦渝池臭骂一顿,再急急开着车去医院,根本不管秦渝池说什么。

可现在,他和秦渝池又不是恋人关系,只是见过几次面的人,连朋友都算不上。

林殊心里烦闷,想发火又没法发,只能冷着声音问:“哪里疼?为什么会疼?”

“胸口,”秦渝池侧过身子,直勾勾盯着林殊,“应该是昨天没睡好,心口有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