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2 / 2)

细碎的呻吟。

秦墨持着蜡烛的手也不由顿了顿,说:“这么敏感吗,听沈知夏说,你对他硬不起来,看来是真的了?”

兰斯菲德恼怒地偏过头,冷哼一声。

秦墨故作无奈地叹气:“你从不愿意委屈自己,又何必拒我于千里之外呢,叔叔。”秦墨有意将“叔叔”两个字咬的很重,这是当初被迫屈服于兰斯菲德时,在床榻情事间为了取悦他的称呼。

禁忌人伦,更容易刺激男人的性欲。

果不其然,蜡滴滴落在兰斯菲德的小腿上,兰斯菲德修长光裸的手臂紧紧抓住秦墨的手臂,好似汪洋大海里的人抱紧一块浮木。

秦墨轻笑一声,任由他抓着,慢悠悠的掌控着节奏,玩弄着干涸的蜡,在手中揉捏。

“既然他伺候不得力,留着他做什么,碍眼。”秦墨轻声抱怨,随即将蜡滴滴落在兰斯菲德的大腿内侧,平坦的小腹,光滑的胸膛......

兰斯菲德的泪水已经从蕾丝黑边丝带下滑落,他痛苦难耐地喘息着,优美的脖颈向后仰,像一只美丽孤傲的白天鹅扬起了纤长高雅的脖颈。

秦墨目光灼灼,他已经无法再忍耐,随手将蜡烛搁置在一边,湿热紧密的吻覆盖在兰斯菲德的脖颈上,留下一处处烙印。

台风夜,风雨飘摇,雷声滚滚,从天边传来。

雨声密集,窗外的玫瑰花支零破碎,室内一片暧昧潮热的香气肆虐,笼罩在重重纱帘内,只能看见摇摆的床幔,重叠缠绵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