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确定残锁失效,那就必须得看看初一的真气有没有发生变化了。
于是凌非焉狠狠盯着不明所以的初一,向前走了一步。
“啊?”初一正要起身,却发现凌非焉的情绪有些不悦,她不知道自己好心给凌非焉送火烛照明,怎么就惹她不爽了。
等等,她这股要吞了自己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愣神的功夫,凌非焉已经立在初一面前。她隐约觉得凌非焉的膝盖几乎抵在了自己的腿上。低头确定的须臾,凌非焉又向她压近了些。
初一只觉得凌非焉微微一俯身,那张俊冷清颜便忽然临在眼前。太近了!太近了!凌非焉的瞳眸里好像都清晰的映出了她窘迫的表情。初一怔怔坐着,心跳却乱如雨打芭蕉。她想拉开与凌非焉的距离,在脑海中胡乱思索着,怎么拉?向前?那哪是拉开距离,岂不成了投怀送抱?不行不行,太奇怪了。向后?倒在床上?再向旁边滚开?不行不行,太奇怪了。要不直接往旁边挪开?嗯,这个好这个好,就这么办!
初一打定主意,也不敢再抬头去看凌非焉,微微抬起坐在床上的屁股,双手慢撑床沿,就想依计行事,往旁边挪开。
谁料凌非焉一下便发现了她的企图,忽然伸出手来,初一右肩,将她压在原地,冷冷言道:“给我看看你的伤处。”
“啊?”初一下意识用右手摸摸左肩,结结巴巴道:“肩,肩上的伤,已,已经好了。”
凌非焉好像低低啧了一声,立目道:“今日的!”
“啊?”这下初一左手也抬了起来,仿佛要护住自己的贞洁一样交叉在胸前,死死按着衣领,摇头道:“不行不行,啊,不是不是,今日,今日没受伤。”
“真是啰嗦。”凌非焉见初一扭扭捏捏,无心与她拖延,又不想跟初一说出真实原因,免得初一多心多想。右手一抬,便要强行扯开初一的领口,察看伤处。
“呀————啊————!”
初一又发出两年前发现屋顶有人偷窥洗澡时的尖叫,只是这次那句“淫贼”没有喊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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