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迎接护送,你倒好,把路给堵住了,你这叫知礼而不行礼,简直就是无理取闹。”
王富贵说“行了您,赶紧回去吧,别在这里浪费口舌。什么礼仪不礼仪的,你也好意思说,谁不知道你们黑王去莒国干什么?莒国是一个小国,值得黑王亲自去吗?依我看,你们文郡王去,都是抬举他莒国。”
“这恰恰说明了我们黑国知礼懂礼,国丧之礼节,作为友好的外邦,就得国主亲自去。”
“行了吧,你们心里想的什么我都知道,黑国莒国要是真联合了,于我们窦国毫无益处,我怎么可能为了所谓的礼节把国家推向危难之中呢?”王富贵说“请回请回。”
“你这是小人之心,无端揣测。不让道是吧,那我今天还就赖你中军大帐不走了。我还不信你能把我杀了不成?”
王吉祥大笑“杀是不能杀,即使黑窦两个国家矛盾再大,也不能随随便便斩了使者。你不走也好啊,我们兄弟两个在这军营里呆着也无事可做,终于有个一块儿陪着喝酒的了。来人啊,客人来了,好酒好菜招待着。”
王富贵心说干的好,跟他耗到底。
……
莒国国丧礼结束之后,邵虑在莒都宫内设宴。
“虽是白事,但各位扔来我莒国参加国丧,我邵虑感激不尽,我也代我父王谢过大家。先敬大家一杯。”
刘得淏闻闻酒杯,轻声对芜念说“没问题,喝吧。”
芜念心想这货鼻子比狗还灵,他说没问题那就是真没问题了。
邵虑给齐隼使了个眼色,心说看到人家的本事了吧,还想用酒中下蒙汗药这一低端手法,真是不够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