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稍作休整再战如何?”
“好!”太史慈已经脱离,若众将群起而攻之,他必然无招架之力。两人同手收起兵器退后,太史慈侧马抱拳,带兵入城。
“主公,为…为何不追,此时奋力一击,必能拿下建业!”祖茂疑惑不已,多好的机会,白白放他们入城,这下可难办了。
“呵呵…祖茂将军有所不知,主公要的不仅仅是一个建业。”早上的江风吹过,有些寒冷,周瑜的鼻尖有些红,却依然俊俏。
“知我者,公瑾也!”孙策点头道:“太史之意之勇,生平仅见,若得他想助,我大业近也!”
“即便如此,主公俘了他不就行了?”凌操有些不解。
“如此义士,安能收缚?”孙策哈哈大笑,命令撤军回营。打了半夜,回去好好睡一觉,下午继续攻城。
却说城内,太史慈劳累过度,回城后便从马上跌落,幸亏近卫眼疾手快,托住太史慈身体。
一觉睡到中饭后,孙策被饿醒后起床吃了些东西才有了力气。周瑜知道他要立即出兵攻建业,已经点军完毕,攻城器械备好,只等孙策一声令下,即刻出发。却在此时,斥候传来消息,建业献降!
孙策有些懵,难不成太史子义想通了,还是刘繇想明白了?
大军开拔到城下,只见城门大开,吴郡尉率众拿着印玺在城外等候,见到孙策身影,立即恭敬叩拜:“下官率吴郡大小官吏迎候孙将军入城!”
孙策与周瑜对视一眼,眼皮使劲跳了两下,皱着眉头问道:“刘州牧何在?”
“禀将军,州牧大人有…有疾,于…于昨夜离开建业城去…去外地求医,并举荐孙…孙将军为扬州牧。”这个郡尉胆子很小,头都不敢抬,颤颤巍巍的开口答复。
“那太史慈将军了?”孙策嘴角抽搐,生病?这个病倒真会找时候生!
“禀将军,太…太史将军也于一个时辰前离开…离开建业,临…临走前,有一封书信令下官给将军亲阅。”
“嗯!”孙策伸出手拿起郡尉双手奉上的布卷,展开布卷,只见上面写着:
孙将军伯符在上,
今日与将军酣战一场,将军身手不凡,某甚为佩服。某感念将军爱惜之心无以为报。本愿为将军大业鞠躬精粹,然我家有老母,如今在京都养老,某必须回京给老母膝下尽孝。
且我与骠骑大将军吕布乃结义兄弟,曾答应兄长,助刘州牧以后立即返回,今刘繇弃城而亡,某自当回军为我兄效力。日后若与将军对敌,某必定不会出战,以谢今日之情!
太史慈言
孙策叹息一声,将布卷交给周瑜,周瑜看过一眼,也微微摇头,“主公,我们入城吧。”
“入城!”
二十日后,江夏郡汉水旁武昌城外,太史慈将刘繇送到荆州地界,二人拱手道别。
“多谢子义送我一程!”刘繇由衷感谢。
“正礼公不必多礼!今我送公至此,心愿已了,就此别过,望公珍重!”还是带着来时的三千卒,太史慈撤马离去。
“子义且慢!”刘繇喊住太史慈,笑道:“我手下两千多卒,虽不如将军麾下那般骁勇,却也身经百战,今日便将他们送给将军了,望将军对他们视如己出,刘某在此谢过!”
“不可如此!此去襄阳城还有一段路程,如今黄巾四起,正礼公孤身在外,得有人保护你周全!”
“哎…如今已在荆州,我若带大军行走,必会引起刘景升怀疑,不如让他们跟着你,也好上阵杀敌建功立业,总比跟着我好的多!子义不必多言,留给我二百卒护卫即可,其余兄弟全部带走吧!”
“这…好!既然如此,某不再多言,正礼公珍重!”太史慈拱手一礼,带着士卒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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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苦战,氐族三万蛮骑伤亡过半,氐王率众请降,带着残兵退出河套二百里,并承诺每年上供五百马匹,吕布才放弃追击。
帅帐内,一团“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