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二百人受伤,无一人身亡。”这么好的战绩,县长说的非常痛快,仿佛这一仗是他打的一般。杨奉在哪里找的这些奇葩下属,言谈举止都是谄媚的!
看了一眼陈宫,得到他点头回应,吕霖又吩咐道:“有劳县长向虚谷关外散布消息,便说我军与袁绍袭军棋逢对手,我军伤亡近两千骑。”
“这…诺…”虽然不明白吕霖什么意思,但是人家是公子,是少府,人家说的话就是对的。县长躬身退下:“下官立即去办此事。”
吃晚饭也不想动,三人坐在软席上歇息片刻,奴婢们着手撤去食盒。此时便有门卫来报,刘备与张飞回来了,这两兄弟,还真是会扰人清静。吕霖一把抓住身旁收拾案几的俏婢女搂在怀里,右手勾起她的下巴,调笑道:“本公子带你回将军府,你可愿意?”
“啊!奴婢…奴婢…”
不多时,满身污血地刘备与张飞走进来,即便张飞这样地精力帝此刻也是一脸疲倦。刘备正要下拜,却见吕霖怀里抱着个女子正享受的舒服,我们在阵前厮杀,你在纱帐…刘备肚子里瞬间冒出一团火,却立即压下来,强装淡定道:“备突袭张郃、高览,现敌军已经退出攀亭,我兄弟二人特来复命。”
身后张飞可没这么好城府,大骂道:“好你个吕霖小儿,爷爷在阵前厮杀,你在这里与女子亲热,你…”
“三弟住口!”刘备立即扭头,抓住张飞手臂扯了一把说道:“我三弟心直口快,还望少将军莫怪。”
“无妨,本将也喜欢心直口快之人,总比背后骂我好得多。”吕霖没有抬头,手指流连于女子衣裙内的雪脂肌肤,正好当做锻炼右手灵活性,撩拨的这个奴婢面红耳赤却不敢叫出声,只能无力地喘着粗气。
“少将军所言极是!”摆明了骂自个,吕霖这话他还真没法接,遂换个话题道:“少将军不是驰援虚谷关么?为何还在城内?”
“哦,路上遇到敌袭,便退回来了。”
什么!你个鸟人,打都不打便退回来了?张飞刚要破口大骂,吕霖先声夺人。张飞骂完刘备假装道个歉,吃亏的不是我么?吕霖可不吃这个亏,抢在张飞之前开口道:“然后本将与徐晃将军一同把敌军一万袭军给灭了!”
语气平静,如同说一件小事儿。张飞硬生生地把嘴边的话咽下去,只能腹诽道:吕霖你个小杂碎!
吕霖微微抬头瞥了一眼张飞的大黑脸,便知道他肚子里想什么,嘲讽道:“张飞将军眼睛瞪这么大是为何?哪里不舒服还是羡慕本将怀里的美人儿?张将军要是喜欢,本将也给你找一个。”
“你…”张飞气的说不出来话,又没办法发火,刘备解围道:“谢少将军,我三弟不好女色,少将军自己享用吧。”
好吧,知道你们三兄弟关系好,食则同槽,寝则同榻。
吕霖负责惹是生非伴纨绔,正事便是由陈宫开口:“玄德公突袭张郃、高览守住攀亭实乃大功一件,不知张郃二将现去往何处?”
“禀陈令君,下官引张郃带兵追击后便前往羊头山,在羊头山伏击高览军千余人,向北辗转几道伏击数次,总共伏击敌军三千余人,才甩开张郃、高览追击回到长子。”
“玄德公辛苦啦!”陈宫拱手一礼,继续问道:“玄德公以为,张郃高览二将随后会来犯长子,还是前往虚谷关与袁绍前后夹击?”
“呃…禀陈令君,敌将被末将引至屯留一带,张郃、高览二将便没有再追击,想必…想必是去了壶关口。”说到这里刘备也是心头一颤,发觉自己竟然坑队友啦!一旦张郃前往壶关,恐怕此时…杨奉将军…
“刘备,你这无耻小人!”听到刘备这么说,徐晃如何不明白壶关杨奉的情势。作为一名忠义之将,旧主受难,徐晃拍案而起,指着刘备鼻子骂道:“你到底是助我军,还是袁绍派来的奸细?”
“混账!我哥哥好心帮你们,你竟然出口恶意中伤我哥哥,当真以为我们兄弟是软泥做的?”听见有人说刘备的不是,张飞立即坐不住了,冲上前就要打人,口中还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