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来呼应他的言论,还有我羞耻到不知道往哪里摆的脸。 开始行驶的时候我们没有再说话,等到红灯时我才忍不住小心翼翼的开口,「所以pocky呢?」 「牵完车就顺便带他去修整下仪容了。你不是怕牠吗?怎么好像牠不见了你感觉蛮担心的。」总经理瞥向坐在副驾驶座的我,我没有回应他的目光,反而装作没看到的直视前方。 我把左手放在心脏上揉了揉,想试图抚平它过激跳动產生的不适,我根本不是怕pocky不见,我怕的好像是你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