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笑:“倒是小瞧你了。”
容昭面色未变,只沉着声:“可孙如海手中有人证。”
“我知道。”古齐月返身在圈椅中落座,抬手执了盏茶,笑道:“他便是有人证也奈何不了我。”
语气中带着数分傲气,明砚舟仿佛看见了数年前的叶期,他饮了口茶:“你怎知对方奈何不了你?”
“我确实冒用了他人的身份,可那人父母双亡,早已无亲族在世,又怎会有人能认出我与他的不同?”
明砚舟抬起眼看着他,古齐月又道:“孙如海定然是去了西山寻我的错处,可他却不知,我的户籍文书上本就不叫’古齐月‘。”
容昭心中一动:“此言何意?”
“齐月二字,本是我微末之时得了陛下青眼,他临时起意而赐的名罢了,不过此事并无几人知晓。”古齐月神情坦然,他将茶盏放下,执起巾帕揩了揩手指:“是以,孙如海能寻到的所有关于‘古齐月’的线索,都与我无关。”
明砚舟与容昭听到此处,才松了口气。
古齐月见二人如释重负的模样,不由一笑:“这些微小事,还值得你二人深夜亲自跑一趟?”
明砚舟挑了挑眉:“我且问你,‘古齐月’的线索,可是你故意递给孙如海的?”
古齐月手中动作微微一顿,片刻后他笑起来:“还是什么都瞒不过不逾兄长。”
“却是为何?”
“我手下之人打听到蜀地那处矿脉或会塌陷,若我将这公差揽在手中,届时怕落不到什么好。”
“是以,你才出此下策,目的便是为摆脱这公差?”
第199章 曲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