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带凌乱垂于胸前,白净的衬衣解了两颗扣,领口微敞着,隐约露出净白的锁骨。 介于斯文和痞气之间,似有似无地诱着人移不开视线。 瞥见她后,程越霖扬了下眉,姿态闲散地靠在门边,漫不经心道了句:“手没劲,会系领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