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尖微顿,阮芷音望着眼前的试卷,心里那阵烦乱的感觉,仿佛又多了些。 所以上次他是......生气了? 念头刚起,阮芷音叹了口气,习惯性地去摸脖颈上的红绳,却摸了个空。 玉佛,不见了。 装潢奢华的宴会厅里,觥筹交错。比起婚礼,更像是一场宴会。 “赵冰刚刚那话什么意思,不会是想给你生个弟弟吧?” 钱梵望着不远处端着架势的赵冰,倒是有些佩服对方装腔作势的本事了。 虽说赵冰是长辈,可她上位的手段太不光彩,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哪怕伏低做小到现在补了场婚礼,也不见得会让人高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