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同步打开桌上的光脑和手腕终端,在BUl上和虫族著名学术论坛搜索关键词。
他刚才看了个返祖把自己翅膀吃掉的纪录片分P,心脏差点吓飞,后来发现不小心拉过头,拉到六翼虫族。
“喂,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巨茧内,缩成一团的雄虫裹在小被子里,胸膛颤抖,抱着膝盖,难过得眼泪汪汪。
为什么不愿意呢,唧,真的很暖和的唧。
阿瑟兰不敢靠近,怕刺激到雄虫,站在门口,同时眉头紧蹙,白皙骨感的手指在光脑上敲敲打打。
他本来想马上找个医生,但纪录片热评有一篇长评,作者自己写了篇小短文,详细科普了步入筑巢期的小型翼类雄虫是多么敏感好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