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信息素带起的强行发情几乎让他理智溃乱,只知道缠着alpha喊着难受。
越辞山小声地哄他:“没事了,没事了,抱着我,别害怕。”左手摸下去草草扩张几下,长时间的发情已经已经让生殖道湿软不堪,他咬住季慕一侧的肩膀,摸探着顶了进去。
梦里曾幻想过的感觉在现实里放大了千百倍,他被压抑的的本能叫嚣着撕破理智,失去了对力道的控制,手臂架起季慕一侧大腿,握住他腰侧,把他按在自己和床铺间,浑然不顾季慕的哭喊,凶狠又迅速地顶弄。
他在与季慕结合。
这个想法电流般持续不断地强烈刺激他的大脑,让他在黑暗中奇异地兴奋起来。
肉体拍击声混着呻吟再度催生情欲,几乎要失去理智的alpha按住身下的伴侣发泄着积压的欲望,比起做爱更像是交姌。omega身后不断流出混杂的体液,臀尖和大腿根部绯红一片,整个身子都泛出暧昧的暖色来。
越辞山看不见,他只能在攫取剧烈快感的间隙里感受到omega的身体里变得更软更湿,那里跟它的主人一样,分明被凶狠地对待,却还是讨好地凑上来咬住他。
不知羞耻。
他恶狠狠地想,却又忍不住地笑。
叫人喜欢。
他故意往很深的地方顶去,碰到一片开合的软肉,一沾上就缠住他不愿离开,怀里的身子猛然哆嗦了一下,呻吟着哭出来。
生殖腔。
越辞山一下子就从混沌的情欲中清醒过来。
怀里的omega黏腻地亲他,缠着他顶进去,他放任快感控制身体,又狠又快地去撞击生殖腔口,omega在他身下哭着高潮,咬得他愈发用力,爽得他小腹紧绷,头皮发麻。
可他又异常清醒。
季慕问他,要不要跟他度过发情期。
顶进去成结,是完全标记。
他妥协于季慕的坚决,放任了自己的感情,但他还并没有做好准备,能够承负起相应的责任。
他茫然地想,他连后续的康复检测治疗都没能决定重新开始,他对自己都没能负责,怎么能道貌岸然浑浑噩噩地完全标记一个omega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