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才好了这么一点?”

右手的伤口仍然惨不忍睹,手腕处至小臂中部血肉模糊,肌肉纤维清晰可见,隐约可见些许齿痕。

“这是被什么咬的?”齐医生问。

喻止实话实说:“污染源。”

齐医生诧异:“你倒是命大,被污染源咬成这样没有被污染,也没死。”

喻止赞同地点头:“该死的另有其人。”

齐医生:“……”

沉默片刻,他给喻止重新包扎伤口,解释道:“一般寄生污染物污染源造成的伤口很难治疗,你已经排除了寄生污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