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霁安突然开口。

容央觉得陆霁安这个死闷骚,也不知道开通了什么关窍,这会骚话连篇的,就知道他是个假木头,真好色。

容央偏不满足他,躺到了竹椅上,“往日都是别的丫头伺候我沐浴,今日劳烦陆大人,安慰安慰您的小爱妻了。”

陆霁安觉得她真是个妖精,好好一句话不说,非要七拐八拐地让人猜。

容央躺在那,乌发散落,锁骨下,胸乳朝着两边滑动,像是在等他开苞的花蕊。

没有男人能拒绝这样的诱惑。

以前陆霁安觉得自己可以,可现在他发现自己并不了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