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你…哈~变态…嗯嗯~用力…呜哇~”时展一抖,泄了出来。
两人一大早又颠鸾倒凤了好一会儿,才心满意足得穿戴整齐,各自忙活起来。
时展被师傅叫去准备一月后的“罗天祈运”,秦棠身份尊贵,只有仓元山出现生死危机时,才需他出面,修炼之余,他搜罗起一些特殊工具。
他对时展那对可爱的乳儿格外在意,日思夜想为它们找到极其般配的法器。但搜寻了大片,没有满意的,便闭关自己炼制起来。
那法器必须精致,才能配得上那对小乳,也需得有灵,这样我可更好操纵。于是他分了一丝灵力进去,使法器与自己心意相连。
很快一对小巧精致的铃铛乳夹,出现在手中。里面还能变换出小小的尖刺,心意一动,铃铛上雕刻的白龙,竟还能化出实体,在上面游动。
他满意地将法器收起,嘴角上扬。
被秦棠喂得饱饱的时展,整个人容光焕发,身上还多了一些特殊的韵味,加上他本就长相清秀水灵,身形姣好,一颦一笑间,让不少参与“罗天祈运”的外来同门们看直眼,甚至还有向仓元山打听其是否有道侣,其中大多还都是男修士。
为此,时展的师傅没少拿这事打趣他。时展只是微微一笑,并不在意。
那些想与他结为道侣之士,不乏人中龙凤,但没一个比得上自己“清风明月”的小师叔,文能用浑话撩得他淫水直流,武能肏得他双腿打颤,简直是人间仙品。
“只是没想到望仙门的紫霄仙子,这回竟也向你小师叔抛来了橄榄枝,她可是近年来最有望突破化神期的女修了,又有倾城之姿,与你小师叔倒是极配的。”傅迦捏着小胡子笑道。
时展替他斟茶的手一顿。
好啊,他说昨日怎大半天不见秦棠身影,竟是和别人私会去了!清亮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怒气,想着该怎么教训那个“不贞”的臭男人。
“你小子发什么呆,茶水都洒出来了还不收手。”
时展回过神,发现茶水竟然已经洒了一桌,师傅傅迦正瞪着牛眼瞅他,赶忙谄笑着赔罪,又是说好话又是捏肩,才免了一顿罚抄《仓元八十八训》一千遍。
心里却还在为秦棠不将此事告诉他,而感到气闷。
“我为何要在意,我不过把他当我复活的垫脚石,做我的按摩棒……为什么听到心里还会不舒服。”
时展心乱,对自己生出不该有的感情而苦恼,他躺到床上,脸埋进被子里,思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法子,干脆自暴自弃,走一步算一步。
连着几天,他都龟缩在房间里,只偶尔与同门聊天,交流心法口诀。
倒是秦棠憋不住了,当天晚上亲自下山来抓人。他像泄愤一样一上来就将时展摁在床上,用力啃咬他脖子上的软肉,疼得时展倒吸冷气。
“痛,轻点。”时展推开他,摸了摸脖子,竟然摸到一丝血迹。
“你是属狗的吗,都啃出血了。”他心中的郁结还未解开,如今再见到秦棠这张脸,更加乱,于是口气也不是很好。
“你已七日未来寻我。”秦棠趴在他身上,脑袋埋进修长的颈窝里,声音闷闷的,有些委屈。
时展瞅了他一眼,见他耸拉着耳朵,呆呆抱着自己,可怜兮兮的模样,就像是一只撒娇的大型犬。
心底软了下来,嘴上却还是说着冷话。
“我来寻你做甚,你不是已经收了紫霄仙子的信物,还要我时展来找你做什么。我以后都不来找你了,放开我,我要回去。”
他挣扎着就要走,秦棠哪里肯,双臂用力,将他牢牢箍在身下。一双眸子沉如深渊,定定地看着他,一字一句认真道。
“从未收过他人的信物,从前没有,紫霄的也未收过。不过是让她别将心思放于我身上,专注修行……”
他解释着,突然意识到时展莫不是在吃醋,于是心下的生气与难受瞬间散去不少,反而雀跃起来。
“展展,你是在吃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