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老成,可也到底不曾接触过这等阵仗,只是他一紧张就容易紧绷着脸,倒也没叫看出他的不适,他指了指手上扶着的人,学他家少爷冷这张脸道:“接不接?”
那艳俗女子稍稍打量了眼那风流的俊脸,再想到平日来这里的尽是些五大三粗的人,这一相对比,倒是颇为心动,这么一位恩客,指不定是谁占谁便宜呢!
虽是心有疑虑,可抵不住美色来袭,红唇一张一合,却是应了下来:“自然是接!”
只见明路又吩咐了几句,塞了一张银票过去:“那就好生招待这位公子!”交待完一切,便迅速离去。
徒留那艳俗女子,对着床榻上醉意沉沉的程恭,不由媚然一笑,似是想到什么,抚摸了一把滑溜的小脸蛋,便又出去了。
而躺着的程恭,本就是喝太多,再加上路上的一阵颠,胸口也是一阵恶心反胃,实在没忍住,竟是一口吐了出来,一阵酸腐臭味很快在空中飘散开来。
“呀,你这人……”闻得响动,穿得一身轻薄,身上还带着明显水汽的妇人的女子,匆匆赶来,见此场景赶忙捂着鼻子,脸上满是嫌弃。
这也着实太扫兴了,亏她还特意前去沐浴一番,这吐得满地都是,还溅了几滴在被褥上,她还怎么下得了口!
这吐了一回,便有二回,程恭就那样不甚清醒的趴在床沿,直到胃里再也没有东西可吐,这才歇了下来,一个翻身,又便转回了原处,像条死鱼一样毫无动静的躺在那儿。
捂着鼻子的女子,眼见自己的小算盘打不响了,只得捏着鼻子忍下了,要不然能怎样,这屋子可就那么一小间,她要是不收拾,以后谁敢来。
嫌恶的瞥了一眼地上那滩,又狠狠地瞪了眼床榻上那不自知的人,觉得那送人来的小伙子提的建议甚好,她要是不好好演,可真对不起她这一顿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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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程恭再次转醒,已是翌日晌午,他拍了拍脑袋,只觉头疼欲裂,脑袋中似有上万个小人在拿着锤子凿打,难受得厉害。
眼睛还没睁开呢,开口就叫了自己身边贴身小厮的名字,岂料没有任何回应,他不耐的提高的了声音,还是没有人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