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出来的关知意拉了过来：“小五，跟我一起送客人离开。”

关知意：“等等……这个”

“这个等会回来吃。”戚程衍把水果盘放在了边上，拖着她往前走去，顺便回头招呼杨梦佳，“走吧，杨小姐。”

杨梦佳看了两人一眼，跟了上去。

关知意现在是完全明白戚程衍对杨梦佳没什么意思了，连送个人都要拉她一起过来，避嫌意思不要太明显。

“我回去了……”关知意小声道。

话没说完，就被他揪住住了肩，“马上就到了，一起送下客人怎么了。”

“那是你客人，不是我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