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人,又为什么活到现在,可哪怕从头到尾我都是孤身一人,我都要活下去!
楚蔑
其他几个人旁观那个人与梁医生的对话,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梁医生,你的老师叫我们动手,就是为了治疗这个同性恋。我们治疗过许多病人,该下多重的力道,我们自己心里一清二楚,就不劳你费心了。
或许你老师就是觉得你太过心软,所以才叫你留下来看这一幕的。
是啊,梁医生,你要是觉得实在心软,就不妨出去到门口等着我们,到了时候我们自然会喊你的。
其他人都将目光盯着梁医生,就差在脸上写上你很碍事这三个字了。
梁医生被四个人团团围住,被他们在气势上形成一种压迫,原本带笑的表情逐渐消失,犹豫地看了一眼楚蔑。在触及到楚蔑皓若星辰的眼睛时,梁医生匆匆地别开了脸。
楚蔑面上依然装成一幅虚弱的样子,但实际上悄悄地用刀片割绳子。
然后他听到梁医生叹了口气,无奈地说: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我还能怎么办呢?
那我就先去门口,你们处理好了再喊我。
说罢,梁医生真的就转身离开了。
楚蔑目送着梁医生离开,倒也没指望梁医生能够真的帮上他什么忙。
楚蔑转回视线。
现在留下一群人渣对他虎视眈眈。
可是绳子还没有被割开。
在绳子被割开前,他只能先忍耐。
那些人盯着他,似乎是在琢磨着接下来该怎么处理他。
之前那个举棍想要打他的人突然露出了古怪的笑:他看起来似乎有点脾气,对付他这种人,我想用那种方式最合适不过了。
哦你说说那种方法呀?的确不错!
那就这么办!
这四个人笑着敲定了什么,然后上来两个人他,其他两个人则开始撕扯楚蔑的衣服。
撕拉
楚蔑的瞳孔猛地一缩,盯着那些人的眼神则更加冰冷起来,其中杀意更是不加掩饰。
他紧紧地咬着牙关,任由那些人他,撕扯他的衣服,加大用刀片割绳子的力度,双目赤红地瞪着那几个人,简直想把他们挫骨扬灰。
那四个人见他没有挣扎,三两下就将他的衣服撕了大半,楚蔑顿时便衣不蔽体起来。
楚蔑这次的身体皮肤白皙,骨骼纤细瘦弱,天生笑唇,眼角微微下垂,显得整个人温柔无害,一看就是个儒雅的读书人。
而他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撕了大半,露出了深凹的锁骨和平缓流畅的肌肉线条;他的皮肤白得惊人,是一种特殊的冷白,所以殴打中留下的淤青和血痕都显得格外触目惊心,给人一种强烈的凌虐欲。
楚蔑侧躺在地上,显得有些虚弱地轻喘着,身体微弓着,将自己的脸隐藏在了碎发的阴影中,只有一双亮得惊人的眼睛,带着冷漠和杀意,死死地盯着他们。
可是拥有这样一双眼睛的人,只能躺在地上任他们欺负。
这几个人心中莫名升起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与楚蔑最近的那个人企图将他身上的最后一点衣物剥除,刚好看到原本躺在地上的楚蔑突然微微抬起了头,绽放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噗
那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脖颈一痛,有什么温热的液体喷洒出来,将楚蔑那有些淡的唇色瞬间染红。
而那红色的液体,正是他的血。
不好,他挣脱了绳子!
还杀了人!快他!
楚蔑猛地起身,奋力挣开那些他的人。
只是他起身没多久,肩头就被一个人用手攥住,那力道极大,并不是已经被下药之后的他可以应对的。
楚蔑用刀片在那人手腕处猛地一划,听到那人痛呼一声后,利落地拽着他的手腕,想要来一个过肩摔。
可这具身体太弱了,再加上被用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