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闪过一抹暗芒，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唐晚上居然会给他一种被踩中尾巴的猫咪在挥舞着爪子的既视感。

“我说过什么时候爷爷康复，你什么时候离开。”

霍亦深慢条斯理，他勾着唇角：“这件事没得商量。”

唐晚脸色瞬间难看，她冷声道：“那既然如此，我就帮霍总好好宣传一下霍家的待客之道。我师兄的那句霍家没一个好东西，真说对了。”

霍亦深眯起眼睛，声音里透露出危险：“你在威胁我？”

唐晚坐了下来，也学着霍亦深的音调，不紧不慢开口：“霍先生应该不太清楚法律吧？我完成了我的工作，你付诊金，是正常交易，即便到了法庭之上，我也是胜诉一方。而且我感觉唐晚应该很乐意打这种官司。”

霍亦深眼底冷意盎然，平静的眸底看不出喜怒。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