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走去。
邢沉细心地发现:某人的耳朵红成了铁锈色。
“……”
这么容易害羞吗?
他下意识摸摸自已的耳朵,唇角不可自抑地勾出了弧度。
虽然今日白忙一场,但也不算白跑一趟。
邢沉给项骆辞递了一瓶水,坐下时,随意问起:“汤冉后来被谁收养了?我的意思是,你的邻居。他们是个什么样的人,对汤冉怎么样?”
“在我记忆中,挺好的。”
“项法医的家在苇河县?”
“不是。怎么了?”
邢沉道:“汤冉与奚宜是老乡,奚宜是苇河县出来的,没道理她不是。冒昧问一下,项法医老家是哪里的?”
项骆辞伸手提了一下眼镜框,绕开私人问题,道:“那日她同我说,第一对收养她的养父母出车祸死了,你说的应该是收养她的第二个地方吧。”??
套话失败的某人遗憾地叹了口气。
留意到的项骆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