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苏楚稍微想一下便明白过来，在古代，十三、四岁结婚生子大有人在，都已经形成了价值观，不利于洗脑，只有幼龄才容易被灌输忠君的思想，加以控制。

至于再小的，在这个环境根本不可能存活下去。

他还发现，这些孩子身体都比较瘦弱，面色都有些不健康的苍白，明显都是长期营养不良，在看自己和他们的乞丐般的穿着，心中已有了猜测。

苏楚一边小心用余光观察周围，一边留心听着中央高台上黑衣人的训话。

“从现在开始，你们便要开始第一课，我称之为‘蕴养杀气’。想要成为一名最精锐的锦衣卫，就要能常人所不能，认识杀气、感受杀气、习惯杀气，不过是最基本的课程，你们今后的一生都要为皇上而战，你们要学的就是要怎么去战斗和生存，为了能够让你们真正的认识到生命的宝贵，没有什么能够比让你们亲自经历一次死亡，来的更加深刻了……”

“记住，只有今天活下来之人才有资格去学习，变强，战斗，为皇上效命，去享用那些珍贵的资源。”

说到最后，苏楚若有若无的从那人的语气中听到一丝激动和渴望。

一刻钟后，苏楚终于明白了那个人‘蕴养杀气’的意思。

“魔鬼……不要过来……”

“啊……救命啊……”

“我不想死，救救我……”

“放我出去，求求你，救……”

…………

他现在怀疑，气运是否真的在穿梭世界时都用光了，对这个噩梦难度的开头已经没有任何的质疑。

刚刚还站在他周围的孩子，此刻已经变成了不能呼吸的尸体，死不瞑目的瞪着大眼睛，但已经毫无神采。他甚至感觉到四肢冰凉，手脚都不受控制，用尽全身力气才强忍着没有瘫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