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等把俩人关到店外头,他收拾了一下茶几上的各种雪糕袋子,回身问女人:“店长,没发现你口才这么好啊?”
女人白了他一眼:“没怎么说话那个学生,就是上次你爸住院,借了你三万块钱那个?”
“对。店长,这是劝人迷途知返呢?”
“想不明白的人那么多,我又不是菩萨,个个都去开解啊?闭嘴吧你,有这时间去库房把新货理出来。”
“好嘞。”
“还有,叫上小辉把会员的滋养发膜,养护套装都按照单子写上名字,放前头架子上,一会儿我对一遍,别在我眼前瞎晃悠了。”
“得令!”
……
谢玦和池翰墨被赶到太阳地里,没走几步,谢玦手里的雪糕都要化了,雪糕化成雪糕水滴了一滴在谢玦手背上。
刚才在店里他就没吃几口。
池翰墨从兜里掏出来纸,递给他。
谢玦把纸巾接过来,幽幽叹了口气:“服了。”
他道:“这么一听,我好像什么事儿都做不成。”
池翰墨看了他一眼。
“你听见没,人家收学徒都不要我这样的。”
谢玦扯了扯嘴角。
“别难过,我帮你。”
池翰墨来的时候心里那股火气被理发店里的冷气降下去,担忧又重新攀上了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