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
安德烈越听笑意越明显,毕竟夸求索也是在夸他。
“一开始我就想将唐宁的画挂在这里,可是这边只接受推荐,我吃了好几次闭门羹。”
顾易当年死皮赖脸多次登门造访,但是连负责人都没见到,这家美术馆根本不稀罕她这种小角色。
“不过如今唐宁有了自己的工作室,有简行舟牵线搭桥,应该也不需要我给她谈画廊了。”
如果不是工作室开得这么迅速,安德烈或多或少还会认为,简行舟对唐宁有一些真爱。
顾易也许不懂,但是他很清楚,简行舟看中的其实是唐宁的商业价值,追求她不过是一种变相投资罢了。
“你打算一直这么靠着唐宁挣钱吗?”
当然他清楚助教也有微薄的收入,但显然不是顾易追求的理想状态。